然，张光启话题一转。
谢校长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是分数不够的话，那应该早打招呼啊？不至于等到志愿都填完了才跟自己吱声，难道是让自己照顾照顾……对了，说不定是进不了重点班的分数！想让自己安排一下。
“是嘛？张副局长的学生那肯定不简单呐！是哪所中学毕业的？他们叫什么名字？”
“嗐，就是这次中考的第一名。”张光启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啊？”谢校长愣了愣，他刚才说什么？什么第一名？……“你是说……那个男孩子还是那个女孩？”
“咦？不是两个人吗？就是他们两啊，林笑笑跟苏清宇啊。”张光启愣了一下，难道是自己刚才没说清楚吗？
“啊？！他们两人都是您的徒弟？！”谢校长哆嗦了一下，要不是知道中考高考是不可能提前泄漏题目的，他刚才几乎要怀疑是不是张光启提前给那两人透露过题目，才让他们考了个并列第一呢。
张副局长在刚上任时，各个学校就全都打听清楚了，这位以前是书画协会的，而且还是个很有名气的书法家呢，他的学生肯定是学过书法的。而且这位张副局长广招门徒，招的还都不是家庭太简单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