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别忘了,我詹台耶尔却是宜州人的族长,他们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你们煮起来的。”
叶倩墨走近了一些,也是一脸严肃的说,“我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平定叛乱,既然它没有发生,我们就会找出引发它的原因,除掉它。所以我不会抓你,当然,这要在你没犯罪的前提下,我也会给这里的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除掉它?那就杀了吴醉的儿子!”
“令妹是否真的因他而死,还不能断定,”叶倩墨摇头,“我也不会只听信你的一面之词,就认为他有罪。”
“哼,那么,我就等着你查明真相,给益州百姓一个交代。”詹台耶尔不以为意,敷衍地说道,看着他们离开,向手下打了个手势,并没有阻拦。
晚上刮了一夜的风,第二天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水不停的下着,打在地上起了泡,阴雨天最令人烦躁,而且在人有烦心事的时候。
自从离开詹台府后,已过了两天,可事情却毫无进展。几人明查暗访,众人都一致出口詹台耶尔的妹妹就是在与守备家的公子发生关系后的第二天,听说不能为正妻后的夜里上吊死的。
叶倩墨坐在椅子上整理着这两天得来的信息,绿柳打着下手。红缨和坐不住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