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亲生父亲被人活活的折磨死了,还在那里认-贼-作-父!现在母亲又没了影,不知道是不是也被你那祖母和舅舅害死了?”
景逸轩随着他的话,脸色越发苍白,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里面平静的不起半点涟漪,若不是倔强抿起来的嘴唇,没有人知道他刚才痛的恨不得痛揍一顿眼前的人。突然他嘴角掀开了笑,又恢复成了人前那个熟悉的景侯爷,不过话却是丝毫不让,回击道:“那也比不上某人,一出生就被送到了这吃人不眨眼的地方,七岁以前连自己的父王母后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真是可怜,长大了还要被人当成棋子,不停的送来送去,也没个安稳的地方……”
“闭嘴!”慕容宸上前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微微上扬的桃花眼却布满了戾气,再不是叶倩墨跟前那头温顺的大型猫科动物,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带着嗜血的威压,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能跟本宫相提并论!”
“呵呵呵,”被紧紧的箍住咽喉的景逸轩好像忘了自己有武功这一说,不仅不怒,反而笑得愉快,看着眼前这张充满杀气的脸,笑道:“怎么,太子殿下被我说到痛处了?”他轻轻地抬手,轻松地从他的手中离开,笑道:“多谢太子殿下手下留情,不过,不知道现在是称呼您慕容宸还是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