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她的头,笑道:“毒也许早就在王爷体内,现在不过是发作了而已,”他并不是安慰她,他说的是真的,以她这个年纪,从小没受过训练,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叶倩墨却只当他是在安慰她,摇了摇头,“福伯,我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慕容宸去了战场,能不能活着还不知晓;现在外公又中了毒,是什么毒都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回家。这一刻,她多希望慕容宸就在自己身边,不知不觉中她早已习惯了他在身边帮自己安排好一切,习惯了依赖。
福伯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这只不过是小小姐迷茫中一种无意识的倾诉,是不需要回答的,而他要做的只需要静静地听着,他相信王爷和他都没有看错人。
果然,对于福伯的静默,叶倩墨也没有意外,她笑了笑,突然站起身,抬起头望着深邃的夜晚,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刚才那一瞬间的脆弱已经小三的一干二净,又成了自信洒脱永远充满傲气的叶倩墨。因为她深刻地明白,软弱和痛哭除了能换取同情或者嘲笑,什么都干不了。
“福伯,刚才的大夫中不乏圣手,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出外公中了什么毒,而你刚才却说这种毒或许早已在外公体内,为何这么说,外公以前有何异常?”叶倩墨面容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