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让你在迟暮之年依然担心,对不起,让你还要经受蚀骨之痛,更对不起,明知道你不希望去做的,她还有去做。
宣王身体一顿,“去做你想做的事吧,雏鹰总要长大,鹰击长空,才是本王最想看到的事。”他能给你就是支持,丫头,放手一搏,后果有外公和你共同承担。
一辆马车毫无声息地停在了一处阴凉处,赶车的是一个一身黑衣,面色冷峻的精干青年。青年下了马车,唤来在一旁倒酒的小儿,要了一些酒菜端到马前,一只纤细晶莹的玉手伸出车帘,慢慢地一个妙龄少女探出车外,胡灵灵的大眼,有些英挺的眉,笑着接了过去。青年也随即坐上了马车,就要赶马离开。
被这一番动作弄得愣神的小儿张大了嘴,熟料一块东西快速的朝他飞来,小儿一晃,忙躲了躲去,再站稳身子回头看去,刚才的那辆马车已经不见了影子,只有马道上扬起的尘土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小儿跺了跺脚,骂骂咧咧道:“没想到竟是个吃白食的,亏他们还是一副人模人样……”丝毫不提刚才他被刚才那名女子晃花了眼。
小儿的话未落,就有人惊讶地呼道:“那不是金子吗?”小儿随声望去,只见他刚才避过的地上明晃晃地放着一块金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