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心里也是欢喜的。或许、大概,自己的心底也是希望如此的吧,就希望有这么一个人无时无刻守着自己,至少有这样一个疼自己疼到心坎的陪着,也能驱散心底越发生气的恐慌。
她每晚都做着一个相同的梦,好像是另一个从未见过一次面的女子委实短些的一生,可醒来却也只是留下梦中一些人的悲欢喜泣,却不记得梦中人的模样,更不知道那梦中是否发生了什么跌宕起伏的事情,还是这一切根本就是那个人惹出来的祸事,也或者是那些人罢了。
叶倩墨委实提不起请神来,只记得耳旁有人漠漠糊糊的交代声,大概的意思也是没什么大事,她的心也就放下了,渐渐地也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等再次醒来,已经看不见那天上越发让人瞌睡的太阳了,屋内的羊角宫灯都点着,床头的墙壁上镶嵌着的能冬暖夏凉足有成人的两只手掌大的玉块也发着淡淡的光。记得她第一次看见这神奇的东西时,就拿它同现代的空调比了一番,可这不知质地的小东西却是大大的出彩了一次,节能、无污染、品质保证,实实在在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屋内静静的,只能听见翻书的沙沙声。
叶倩墨闭着眼嘴角一扬就笑了起来,嘴里嘟囔了声:“阿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