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王越丝毫没刚刚力压吕布的风采,有的只是萧瑟和落寞。
“老朽年轻时修行刺客之剑,虽然在壮年发现自己的错误,改修王道之剑,但是习惯已经养成,终究还是晚了。”王越看着吕布,认真的说“温侯定要以老朽为诫,身为武人定要堂皇,不可走邪道。”
刺客剑?张安恍然大悟,他说怎么王越一开始施展的剑术那么眼熟,一击不成,隐匿身形,另寻机会,这不就和蛮人军中那名少年刺客的作风是一样的么。
“吕布受教了。”吕布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弟子礼。
“可惜温侯你身负无双刃,却不愿修习剑法,不然老朽定然将此生所学传授给温侯。”王越惋惜地说道。
“某的志向,终究是斩将夺旗,沙场厮杀。”吕布手中的画戟缓缓消失,他笑着说道“如果违背了本心去修习剑术,只怕某也到不了今天的境界。”
王越赞同的点点头,然后他看向张安,笑着问道“这位张小友,可要上场一试?”
张安刚刚看过了吕布和王越的一场大战,正在热血沸腾,此时听到王越问询,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老朽便让那不成器的弟子和你过上几招。”王越笑眯眯的一拍手,一名干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