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资格来说我?你以为我想放过那温儿吗?每当想杀了她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棉儿被那些狱卒蹂躏在身下的痛苦。我就会想起绿儿奄奄一息的躺在乱坟上,我就会想起棉儿双目眼珠被挖煮成姜汤送予寝宫,我就会想起棉儿泪血相交的哭着娘娘,娘娘,每当夜里,我就会一直的陷了进去。不是我不想,可是我真想。可是我不想她温儿死的那么轻巧。我不是善良的女子,她如何对我,我就如何对她。”
“你说会说,可是你根本没有去做?”
“时候还没到。有时候杀了一个人,不一定要自己亲自去的。做一个侩子手,何不如做一个不小心的人?”说着无袭便扬起头,端庄的挺直身体,没了刚才的慌乱。让一旁的潘染木不禁觉得,原来我真的一点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一个心思慎密的女人。
“虽然我没有听懂你的意思,但是无袭,你要听清楚,我不想你受伤,你可是我潘染木第一个好朋友。”说着拉起无袭的手,看着无袭的眼睛,“你一定要记住。你,无袭。我,潘染木。始终不是一个人。”
听此,无袭真心的笑了,不禁让潘染木失了神,“你要是男子,该迷倒多少女子?你是女子,不怪乎多少男子为你倾倒。”
听着潘染木的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