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一心只看着那温儿,老臣也只是看不下去,再见到娘娘心意已决,后期国丈又给了老夫说是防腐的药,但是老臣行医多年,怎会不知那是什么药。不说不是不知道而已。或许那样做,对娘娘是个解脱,本来还疑惑娘娘为何还要回宫?原来是狸猫换太子妃了。”
“让你笑话了!”说着鞠了个躬,这让胡太医脸不禁一紧张,“娘娘可使不得啊,难听的说,娘娘是主,臣是仆。哪有主像仆鞠躬的道理呢?”
“且不说这,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说着不禁惭愧的点了点头。
见此,胡太医便摆了摆手,“娘娘不必如此,娘娘要老臣做什么,只要娘娘一句话,老臣定当做到。娘娘虽然不喜言语,苟笑,但老臣没有忘记您为老臣女儿所做的一切。”
“你这一提倒让我觉得,万分惭愧,竟然没能保全棉儿。”
一提这‘棉儿’二字,胡太医的脸便垮了下来,年轻时的一夜风骚,诞下的女婴,谁拐卖来拐卖去,谁想竟然倒做了太子妃的贴身宫女,要不是那一次为无棉查看眼睛的伤,他估计一生都不知道,那个曾经抱在怀里的女儿,竟然成了这般模样。全是因为那可恨的温儿,可是她是娘娘,自己是一个小小的太医,怎么都没能为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