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托着盘子看着的心儿不禁一阵心疼,好好的驸马,好好一头黑发,竟然一夜白了头。好好的王爷,竟然一夜疯疯癫癫的。这到底闹的是什么事啊?未等心儿在心里发牢骚完,董凌云便抬起头看向心儿,将手里的丝帕递给心儿,“心儿。”
“奴婢在。”
“去请兰太医过来。她这么躺着,若没有吃点东西,会不会出事?”
听此,心儿便深觉董凌云细心,便赶忙点了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说着便端着盘子跑了出去。
待心儿出去,董凌云便为潘染木盖好被子,“染儿,请允许我这么叫你。平时,一点都不敢逾越。我想了一夜,看着你,想了一夜,以前真的太傻了。希望还来得及。”说着便挑了挑眉,干渴的眼眶透着一层厚厚的黑眼袋,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觉得一点困意。心里的忧伤,想要哭出来,却发现自己竟然只能笑了。
当人难过过了界,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哭不出来的笑容。这是哀伤的幸福,还是幸福的哀伤,似乎悲伤更恰当点吧!
倦意朦胧的董凌云还是闭上了双眼,手紧紧的握着潘染木的手,靠在床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但门一推开的时候,董凌云便醒了过来,这对于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