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左右自己都对自己有利,有何不可,但也不能太便宜了眼前的言成,于是便用力的将自己的手从言成的手中抽离。
然后温柔的看向坐在椅上的太后,恭谨的鞠了个躬,“妾身并不懂太后娘娘的意思,也不懂言公子说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妾身听说,那皇后妒忌心强,妾身会和皇后好好说说,一个皇后应该有所包容才是。”
听此,太后不禁觉得不能小看了眼前的温儿了,说的话也是滴水不漏的,明明在说自己会遵命的杀了那池默,嘴里却说的这么巧妙,纵然日后没能让辰王登基,她也绝对不会是输家。但不管如此,要掰倒那冷清的池默,还真需要像这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小人,才能斗的过去。想此,便点了点头,“贤妃是打算花多久的日子完成呢?”
“回母后,这事儿,倒说的不准。或许明日,或许明年,又或许很久很久以后。”
太后听到这样的答案,显然不乐意的严肃了下来,看着太后表情变化的温儿,倒也不急,“母后,这说不定啊,明天就暴毙了。不能怪妾身啊母后,您想啊,那皇后可是埋进土里边都没死,谁能定的了她能不能死啊!这皇后啊,可是受到百姓的爱戴。还不是因为死的时候一群喜鹊叼着菊花送她吗?百姓就是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