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去了,妾身惶恐下个就是臣妾了。妾身但求皇上,染后臣妾回贤妃殿但做休息吧!”
    望着一脸好似很憔悴一般的温儿,楚昭然点了点头。
    见此,温儿便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女儿无声哭泣的言硕连,轻轻地摇了摇头便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退了出去。
    待一屋子就剩下楚昭然的人和抱着言碧硫发呆的言硕连之后,楚昭然便没了皇上该有的威严的蹲了下来,“言爱卿,请节哀。”
    “谢皇上。”
    见此,楚昭然便觉得言硕连需要一个可以和自己女儿说话的机会,于是便眠了眠嘴不发一语和小贵子走了出去。就留下一旁哭泣的跪在一片的冲儿和抱着言碧硫的言宰相。
    抱着已经毫无生气的言碧硫,一直不敢看的言硕连,还是缓缓地看向自己的女儿,“碧硫,爹这一生欠你太多,但愿来世还你。你可知道为何爹要送你去天佛寺吗?因为你自小身子就落,白天怕冷,夜里怕热。要不是那高人说天佛寺白日里热气冲天,夜里雪染白地,爹也不至于将你送往天佛寺啊!”言硕连说着也不管言碧硫到底能不能听到,就拖着言碧硫的头,朝着自己点了点头。
    一旁看着言硕连的冲儿,实在忍不住的大声哭了起来,“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