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工序怎么那么耳熟?】
林南也想到了,一脸诧异的说,“老师!您这是把我当叫花鸡了啊?!”
“叫花鸡?”张初尧兴趣满满的问,“听起来是道上好的下酒菜,怎么做的?”
“……就像我现在这样,用泥巴将鸡裹住,然后放在火上烤。”
“将鸡裹住?整只?”
“当然。”
“那得用多少泥巴啊!而且也太费事了吧?再说这得用多大的火啊!”
“也不算太……”林南忽然反应了过来,整鸡对于这些小人族来说,可是个巨大无比的东西,“当我没说。”
张初尧倒也没追问,而是点了点头,“听你说来,倒是和你现在的模样很像。
焖火炙烤,比酒煮更加难以忍受,若你不想被焖熟,可得下点功夫。”
“这会不会太……”
林南刚想说太急躁,紧接着张初尧的手上已经出现了那熟悉的咒印。
左手木,右手火——生火印。
就如前天那样,一道火舌猛地扑向缸下的灶台,瞬间扬起熊熊烈焰!
这果然比酒煮更加难受,短短几秒林南便感到了温度的明显升高。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