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计叫欲擒故纵,越难得到的便越珍贵,前世便是靠这招网住了凌肃,今世怎么倒沉不住气了,难道斋菜里放了酒?她的酒德可是一向令人汗颜……
脸颊发烧。
回头看了看,凌肃的身影已经模糊在夜里了,只能隐约看到一抹淡色在不紧不慢的移动。
突然觉得即便不能并肩而行,只要心中装着彼此,每每回头便能看到他,心也便安了。
或许婚姻真的是爱情的坟墓,如此,为什么不能一直这样似远还近的相随呢?
她正甜蜜着,冷不防被碧彤扯住胳膊拉到一边,刚要发问,又被她捂住嘴巴,强按坐在台阶边的深草中。
有情况?!
她立刻顺着碧彤的目光看过去……
夜色已浓,远处有些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盯得久了,好像那些黑乎乎的草木都开始游动,鬼气森森。
她眨了眨泛酸的眼看了看碧彤,碧彤仍旧如同发现了田鼠的猫头鹰般警觉着。
她哀叹一声,看来自己得多吃点胡萝卜了。
重新望过去时,只听草木窸窣作响,却只一两声便停了。她立刻死死的盯着那发声点,只待里面忽然窜出一只大田鼠……
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