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做还是不做?”
“奴婢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连主子的话都敢反了……”
“奴婢……”
“我最后问你一次,做……还是不做?”语气加重。
“奴婢……”碧彤几乎是眼泪汪汪的点了头。
“这就对嘛。”
唉,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对于碧彤这样因循守旧的丫头不上点手段是不行了。有时,恫吓比规劝更有力度,当然,不能常用。
碧彤打开檀木箱子找料子。
“前几日二夫人倒遣人送了两匹时新的纹罗,我看着太花哨,就放了起来。再有的就是陈年的绢纱绸绮,姑娘晒花瓣的时候用了不少,有些地方还染了花汁子,不知姑娘想用哪个做衣裳?”
“就这个吧……”
程雪嫣素手纤纤,轻轻一指。
碧彤往那千红万绿中看过去,只见姑娘指的是一匹素罗,可是那颜色……
“黑黑黑黑黑……”
“结巴什么?我就要它了……”
碧彤收不住惊愕:“姑娘这是要行军打仗还是要走夜路啊?”
“非得这样才能穿黑色吗?是你说的,像我这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