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灌酒,不喝酒的时候就恶狠狠的瞪着这边,脸色愈发阴沉。
她就纳闷了,难道他已发现今日藏身帘后的人就是当日踩他一脚之人?就算他记得此事,总该捎带着也记得她起先还救了他的,难道是只记仇不记恩?什么毛病?
黑衣的那个则是很沉默,指拈着白瓷酒盅,似是在想着什么。
只有翠丝如常,那笑意似粘在脸上,自始至终未曾变过。
按理,唱过两曲,今日事已毕,应是回去了。
她刚起身,就见那竹子霍得站起来,仿佛竹笋经过一夜春雨,突然从地底窜出一般。
她心一惊,难道又要砸场子了?今天满屋的人虽是说的说闹的闹,明明看到只有乐枫摆在外面,翠丝也好端端的在陪客,却无人多事去探寻究竟是何人唱曲,仿佛心照不宣似的,可他是怎么回事?
而似是有备而来般,忍者神龟瞬间包围了那张桌子。
阮嬷嬷急忙出来救场,竟将神龟撵了下去。
奇怪,难道……
竹子晃了晃,眉心微蹙,醉意顿现。
不可否认,即便如此他仍旧是帅哥一枚。程雪嫣虽然看他有气,却也在帘内将他瞧个仔细。
眉毛极浓,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