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伺候!
相形下,那黑衣的则乐不可支,嘴咧得大大的,手中的酒杯都要被他捏碎了。
翠丝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她瞧了瞧身边的两个人,收起笑意,意味深长的看向这边。
为此,这曲唱得极为难受,却也赢得一片叫好。
她不再停留,转身离去,没有看到那黑衣人抓过竹子面前的笔,从撩起的袍摆内撕下一条中单,飞快的写上两行字。
竹子瞟了一眼,顿时神色一僵。
韩江渚叫过阮嬷嬷,将绢条卷了卷塞给她,又耳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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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雪嫣坐在马车上打了个呵欠。
凉风卷动车窗上的帘幔,令人徒生寒意。
不过心里却是热乎乎的。
她掏出贴在胸口的银票,又对着那块碧玺左右端详……若是照这样发展下去,吉祥街的那幢小房子很快就要到手了。
兴奋之际,竟没有注意到一卷绢条也随着她的动作从胸口溜出来,落在裙摆上。
车子好像轧到了石头,猛一颠簸。
她身子一歪,那布卷滚了滚,恰遇夜风灌入,只一吹,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