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因为她!娘病重,想念孙女。我多次写信给她,却是不见只字回音。可怜我娘临死的时候都闭不上眼……”
    他勉强压住哽咽。
    “我虽是个生意人,可是那几年沧汉连年大旱,我就算有奇珍异宝要卖给哪个去?她在帝京每月至少二十两银子的月例,却从不肯接济我们。还记得她生伊雪时差点死掉,是我娘舍了积攒多年的棺材本才求人救了她一命。可是娘死的时候却只有草席裹身,我这当儿子的对不起她啊……”
    这工夫,门板忽的一响,杜影姿冷着脸站在门口。
    傅远山立刻止住哭声,却被杜影姿拎着耳朵拽起:“又跟人诉苦是不是?我倒要听听这回又编排了我什么……”
    “没,没……痛,痛……”
    代真看不下去,上前制止。
    “我们两口子的事用得着你多嘴?”杜影姿一个眼神就把代真钉回到椅子上:“你这么紧张,莫非……”
    代真立刻红了脸。
    “给我回去!”
    杜影姿狠瞪了代真一眼,拎着傅远山就出了门。
    众人忙分布在门口窗口看热闹,但见还算苗条的杜影姿一边拧傅远山的耳朵一边数落,胖胖的傅远山费力的弯着腰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