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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来了,来了……”
小喜烟似的窜进来,却刹不住脚的磕到了檀木案上,爆出一声惨叫,随后方一瘸一拐的挪进屋来,一手捂着腿,一手举着信,表情艰难的笑着:“爷……信……”
此举若是被程雪嫣见了,定会联想到某些黑白影片中中弹的同志面临牺牲前的最后壮举。
顾浩轩早已急得不行,恨不能胳膊腿接到一起去将那信抓过来。
“爷,这是……什么啊?”
小喜对着上面一圆一扁的两个图形直抓脑袋,爷就很高深了,想不到三奶奶更为高深莫测。
顾浩轩却笑了,将信小心折好放在枕下。
“她说明天来……”
“明天?”小喜已将头发抓得乱糟糟:“爷是怎么知道的?”
顾浩轩看着窗外。
冬日昼短,日已西斜,天边就要升起下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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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第二日,程雪嫣照例无力的躺在床上。
碧彤不时的跑到露台观望,要么尖着耳朵听动静,可是始终不见月月的身影。看着姑娘的失神,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