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可这般仔细的看着他,这般长久的看着他,惊喜却又不可置信的对自己说……这个男人是我的?!
脸便愈发火烫。
手不听话的伸出来,虽是有些犹豫,仍是大胆的抚上那张脸,心随即猛跳了一下,甜蜜直从心底溢到唇边。
一点点的描摹他的轮廓,指尖停在那紧蹙的眉心。
努力抚平,却又皱起。
是喝多了酒难受吗?
她眨眨眼……对了,穿得这样多睡觉一定不舒服。
先拉下缁色高靴,于是两只大脚非常醒目的立于眼前,她便忍不住笑。
然后是长袍,可是手刚探向绞金锁丝的腰带,突然抖得不行,脸烫如火,心跳如鼓,呼吸好像都乱了,不过终于解开了,然后费力将那墨绿的直身长袍脱下。
她站直身子,抖了抖长袍,准备挂起,一个物件忽然滚落于地。
拾起时却是一个锁绣纳纱的衿樱,针法极精细。
这衿樱绝不是她绣的……
荷包虽储着香料,可是香气早已散失,想来已是留了许久……
其实男子佩戴荷包也是常理,关键是这荷包藏在了贴身之处……
合家欢宴上,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