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她。
当初写下休书,是当真希望她能够与那凌肃共结连理,白头偕老,还觉得自己做了善事,很开心。那日赶她走时,他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心剧痛,好像有一双手要生生将它撕开一般。但是有什么用?纵然她在身边,心却系着别人,这又有什么快乐可言?可是她不在……
他只是想见见她,可是要怎样见?见了又如何?她愿意见他吗?他赶走了她,而她的到来是为了他的儿子的满月酒……
如今,竟是连叹息都发不出声音来了。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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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府似是算准了程家只能出一人,而那人一定是程雪嫣,于是只出了辆轻便马车,内外装饰都极豪华,仍是当时接送程雪嫣出入府的那个车夫,今日也打扮得喜气洋洋,见了她,竟有些激动得不知所措。
一路无语。
待行至距离顾府还有一里路远的巷口,便见车轿拥堵,竟都是来贺这满月酒的。
程雪嫣的唇角不觉挂上一丝冷笑,不是为这群趋炎附势之人,而是为自己。
那个人喜得贵子,她却要前来祝贺,不知就里的人是要赞她宽宏大量还是怀疑她别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