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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嫣然阁静得很,出了这么大的事,竟无一人来问个究竟,不过他们的心事也都写在脸上。
老爷脸上阴沉,夫人时露冷笑,二夫人唉声叹气,杜影姿令人意外的没有冷嘲热讽,也是,自家的事还乱着呢,别人不笑话她就不错了,只有大公子愤怒异常。
当夜,姑娘气势汹汹的敲开大门后,婚夜休夫的消息如顺疾风而延的火势霎时就传遍了整个程府,大公子当即就要去顾府将顾三闲暴打一顿,却被姑娘拦住了。
姑娘很镇静,镇静得让人害怕:“这回是我休了他。”
“究竟是为什么?”大公子大惊之后是心急如焚。
姑娘却闭口不答。
自此也没人敢问,就连她也不知究竟,她已反复将那日事发之前的林林总总都想了若干遍也难寻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如今只能陪主子闷坐绣楼,看着她发呆。
由初时的惊怒到现在的冷静,并非一夜之间的事。
她不是没有恨过他。头三日,她将他恨过了千遍万遍,又恨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匆匆回来了,她应该把那人狠狠打一顿骂一顿方能泄心头之恨。
恨也是需要力气的,当力气抽丝般离去疲惫的倒在床上准备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