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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裕大哥,嫂子怎么样了?”
王祥裕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
“是建军啊,你有心了。我老婆,那个,你嫂子问题不大,医生已经看过了……”
这个病房有三个床位,有两个都是空着的,邱建军身材高大,一眼看到中间那个床上躺着一个农村妇女,此刻正盖着被子在睡觉,床头过道上支着的木头架子上挂着吊瓶,垂下来的软管中间透明的滴壶里,正在一滴一滴滴着药水。
邱建军见状连忙小声地道:
“祥裕大哥,嫂子现在需要休息,我们到外面说话吧。”
“对对,外面说外面说……”
“阿爸,我在这里看着。”
见众人都退了出去,王鹤关好门,走到床边,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妈妈,心里有些难受。
自己和姐姐还未成年,阿爸又常年不在家,家里里里外外全靠妈妈一个人在撑着,除了不会使犁耙耕田,几乎所有的农活她都会,不但会,而且都要做到最好,连收稻子的时候,把脱好粒的谷子从田里挑回家,她都是挑的满满的两大箩筐,一百多斤的重量,丝毫不比男人挑的少。
很多农村妇女不怕脏活累活,但是如果要杀鸡杀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