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身大红长袍,金色腰带,头戴金翅帽,骑在高头大马上当先引路,若是不看他那黑沉如墨的脸色,就是彤城最英俊的新郎官了。
彤城百姓们聚在路旁,指点说笑着,消息不灵通的就道,“哎呀,赵大公子还是更喜爱吴家小姐,到底娶来做正妻了。”
有那听到些风声的就小声说道,“喜爱什么,若不是吴家使了手段,赵大公子能娶这败德女子?”
诸如此类的闲言,处处皆是,赵丰年如同麻木的木偶一般,听到耳里就又倒了出去,脸色半点儿未变,牵马的风调和雨顺看在眼里,心下都是替主子难过。
眼见迎亲队伍拐过街角,都能见到赵家大门了,街道那头儿却也来了一对吹打班子,鼓声更沉,唢呐更响,仿似憋了劲要压过迎亲队伍一般。
赵家门前看热闹的闲人,还有迎亲队伍都是纳闷,不知这又是谁家娶亲,但是却没看见新郎官和花轿啊。
正是疑惑的时候,那吹打班子已是到了赵府门前,迅速往两侧一分,其后就走出一个中年男子来,有人识得就道,“这是甘苦茶楼的莫掌柜!”
甘苦茶楼?那不是安国侯府陈小姐一手开起的吗,这难道是踢场子来了?
众人齐齐打了鸡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