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中,楚星月好不容易安抚好不断掉银豆子的春杏。
看着她那双哭的又红又肿的眼睛,忍不住打趣儿道:“明明是一个清秀标致的小可人儿,瞧着俩眼珠子肿的,就跟卧在荷花池里的蛤蟆似的,又圆又大,看来以后我的小春杏要嫁不出去了,变的这么丑,哪家的少年郎敢要?”
被楚星月打趣儿,春杏‘噗嗤’一声笑出来,拿起手就轻轻地拍了下楚星月,哭的水漉漉的眼睛里尽是无奈。
“小姐,奴婢都快为你操心死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调侃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搭理小姐了。”
“真不得不搭理了吗?”楚星月狡黠的歪着头看春杏。
春杏垂着头,看自家小姐那副聪明狡诈的小狐狸样儿,还没坚持片刻,就举手投降:“小姐最坏了,就会欺负奴婢。”
终于将这贴心的小棉袄给哄好了,楚星月也算是放了心,同时,也能抽出精力问春杏困扰了自己好几天的问题。
“春杏,你自幼照顾在我的身边,你可知道,我的母亲是因何缘故而去世的?”
春杏还是第一次听小姐问自己这个问题,眼神里带着担心,“小姐,你可是想夫人了?”
对于那个跟自己连面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