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们之所以被眼前的黄白之物迷了眼睛,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各个都是贪财之物,而是这混蛋在私底下吹邪风所致。
不管今晚的计划成功与否,他都已经做好了打算;那就是抽个时间将这家伙好好地收拾一顿,也好让他知道,在他们这一伙人当中,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领头人骑着马依旧走在最前面,三米五之后,跟着一个又一个骑着骏马的同伙;大家都是常年干这种活儿的人,不用叮嘱,也都凝神闭气,小心的握着手中的利刃,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断地朝着四周查看。
夜色,已经浓的像是砚台中的墨汁一样化不开,空气中的潮气也越来越重,凉凉的敷在人的脸上。
就在这些人以为牌楼附近并无任何异样的时候,只听见一声尖锐的口哨声骤然在夜色中炸响,惊的连树枝上的老鸹都嘎嘎尖叫着飞开;跟着,一个个身着深红色京畿大营服饰的将士们如从天而降的天兵天将从高人数丈的房顶上飞跃下来,稳稳地落在这帮马贼的马背上,抱住还没反应过来的马贼脖颈,兵刃上的寒芒一闪,只听见‘噗嗤’一声,一股股还冒着热气的血柱就从马贼们的脖颈上迸溅出来。
将士们的出手速度极快,就像是经过了数百数千次的演练一样,刀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