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哀求着他的福生,并未从心里生出怜悯柔软之心,反而是越来越烦躁;他痛恨这些渐渐开始不听他话的奴才和属下,痛恨自己情绪一激动,胸口就快要撕裂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变成如今这幅苟延残喘的模样,一切都要归咎到自己一日衰败的身体身上;如果他现在还是当年壮年的模样,这些奴才们哪里敢对他的命令说一个‘不’字?
说到底,还是他老了、不行了,快要死了,所以这些人就不将他当一回事了是不是?
昭和帝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心里痛苦过,他羡慕跪在地上的萧刚,羡慕他的年轻,羡慕他拥有如此健康的体魄;如果他能像萧刚那样能跑能跳,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些人,谁还敢忤逆他?
昭和帝怒恨的咬紧了贝齿,看着声声哀求的福生,眼底闪过狠色,道:“福生,朕看在你多年伺候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计较;可是这条狗,朕不想养了。”
说着,昭和帝就怒指向萧刚,冷声且无情道:“当年,朕养着他,就是要让他在凌儿的身边替朕办事,如今,他对凌儿产生了感情,若是让他继续留在凌儿的身边,他只会坏朕的好事,一条没有用且已经背叛的狗,朕要他还有什么用?知道废物的下场是什么吗?就是被丢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