搡摔倒在地。
春杏眨着同样哭红的眼睛看向萧睿渊,语气里尽是责备:“萧睿渊,你有病是不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小姐说话?还有,你既然说是殿下害死了元枫公子,那你就拿出证据来啊;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在这里凭空想象的冤枉人,你也不想想,在你无依无靠的时候,是谁收留了你,在你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了的时候,又是谁成日里对你嘘寒问暖;你就是这样报答自己的恩人的?你就是这样偿还你的恩情的?”
说到这里,春杏就又狠狠地白了眼萧睿渊,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距离和失望:“我就说嘛,在这世上不要随随便便的去做好人,因为这世上的人最多的就是狼心狗肺之徒;可是小姐说什么都不听,总是觉得能帮一个是一个,可她这么做得到了什么?是忘恩负义的讽刺,是锥心刺骨的冷语;萧睿渊,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给我闭嘴,你没看见小姐都快受不了了嘛。”
萧睿渊不会生气春杏的这番话,因为他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难以让人承受;要怪,就怪赵凌那个混蛋实在是太会装腔作势,他用谎言欺骗了多少人,用伪装将自己包裹的严丝合缝,不让身边的人察觉到他其实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萧睿渊知道在这个时候,他应该停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