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他看向赵凌,道:“凌儿去过战场,见识过真正的白骨累累,刀光剑影无情,应该不会跟京城里这些思想浅薄的家伙们一样,是个目光短浅的;在太平年间,武将的作用固然是要存在感薄弱一些,可是,守护疆土、捍卫家园的人永远都是手持刀剑的将士;只要拥有一支无往而不利的雄师,你手中的长剑指向哪里,哪里就会成为你脚下的疆土。大魏已经过了数年太平日子了,尤其是京城,骄奢之风盛行,众人只会酸邹邹的念几句歪诗,假矫情的谈些风雅,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可是他们却忘记了,文人墨客动动嘴皮子是守不住疆土的,一个国家想要立足,最终靠的永远都是绝对的军权。”
“大家都觉得朕偏心了长子,其实大家都弄错了,朕是偏心了,但朕偏心的人是你;苏家家大业大又怎样?不过是家族里出的进士秀才多一些罢了,这些手无缚鸡之力,只会纸上谈兵的家伙们,又怎么能跟靖北侯父子相比?朕从数年前就已经有些忌惮楚毅,朕知道他不会背叛朕,可是朕畏惧他手中的军权,知道吗?朕只要一想到万一有一天楚毅突然起了贼心,那么朕的天下就要成为他的了;朕承认自己多疑,但朕不得不多疑,因为这个假设哪怕微乎其微,代价都让朕无法承受。”
“楚毅想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