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呛着才怪。”
听着温子初的关心之语,大汉却没多说什么,而是将身子用力一挣,摆脱了温子初的拍打动作,睁着一双发红的眼睛看向林非寒,眼神里满是埋怨和怪罪:“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这辈子都不要跟你这个叛徒再见面;你还有脸叫我五哥?还敢跟我提王爷?你要知道,在你当年为了一个女人离开我们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再是镇边王府的人,跟没有资格喊王爷,喊我。”
林非寒似乎早就料到大汉会这么说,只见他神色平静的再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道:“我知道你埋怨我,怪我当年离开镇边王府;可是五哥,你现在看见了发生的这一切事,你再问问你自己,当年我对王爷说的那些话,可是一一应验了?”
大汉立刻就被林非寒问住,他睁圆了铜铃似的眼睛,张了张嘴想要辩驳,可是,想到王爷的惨死,镇边王府的倾覆,此时此刻,他真的无话可说。
看大汉垂下了头,林非寒也不逼迫着他来回答,因为他知道,他心里的痛不比他少,当年镇边王府遭受构陷惨遭灭门,王府中的十三名悍将几乎各个都死于非命,也只有他卫豹在那灭顶之灾之中苟活了下来;可是活下来的人却要比死了的人更加痛苦,冷酷无情的圣旨、锥心刺骨的罪名,还有那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