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用一句话来形容汶县一霸路胜的心情。
他宁愿自己从来没有一个叫路松的亲弟弟。
这样,也就没有他要为自己的弟弟讨公道,集结了一帮人,自以为牛逼哄哄,能够把这个外地人给拿下,扬一扬威风这事儿。
结果,当路胜看到人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能够站在他们县一把手面前谈笑风生,甚至还隐约让县一把手有点按照他的意思办事。
这已经让路胜后悔自己的冲动。
他与这个年轻人之间不是一个等级的。
什么狗屁的强龙不压地头蛇,在真正的‘龙’面前,他路胜根本就是一条虫。
甚至,对方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够让他混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熬出点名堂,直接打回原形。
就在刚才,黎书记交代管着公安系统的领导在汶县整治恶势力抬头现象,其中某位自己很熟悉的领导,只是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划清界限,后面全程漠视,好像代表和这位领导关系好的路胜被放逐了,大概是让他自生自灭好自为之了。
路胜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甚至,他整个人,此时此刻,两条腿都是颤抖的。
因为,一旦他要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