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盯着柳轩的眼睛。
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他相信只要柳轩说谎，立即就会在眼睛中有所显示，而他在一瞬间就能得到自己的答案。
“不错，是我。”柳轩恨声道，“余泽明对柳家图谋不轨，我在二楼监控看到了你拖着他的那一幕，为了让你成功杀了他，所以就给你发了短信，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我可以一并告诉你。”
“算你识相。”杨羽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你不是很恨雪瑶么？为什么又要开她的车出去，你难道不怕死么？”
柳轩沉默了，眼中闪过了一丝莫名的温馨。
“我是很恨她们一家，要不是她们一家，我父母和nǎinǎi就不会去找他们，也就不会出车祸。但是，对于柳雪瑶，我实在狠不下心，她是一个好人，一个烂好人。”柳轩眼中竟然微微有些湿润。
杨羽放下了柳轩。
“自从她来到京海市，就一直照顾着我。我和别人赛车输了，人家要我一只胳膊，当时我怕了，就在那个时候，是她救了我，她那单薄的身子吓退了很多人。”柳轩陷入了浓浓的回忆。
杨羽有些吃惊，柳雪瑶还有这样的胆子。
“她帮了我很多，我赌博输了，她替我还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