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机里面就传出来嘹亮的歌声---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
“我挑!”师爷苏吓了一跳,他从香港来的,从未听过这么高亢暴力的歌曲,急忙把录音机关掉,但觉心脏还在蓬蓬跳。
“乜鬼歌曲,真难听!都快把我吓死咩!”师爷苏傲娇地拍了拍小心窝。
又寻思,这死瞎子的音乐品味蛮特别的,是瞎子又不是聋子,干嘛听这么大嗓门的歌曲。
就在师爷苏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间门吱扭开了。
师爷苏就又趴下去,闭上眼,催促道:“动作快点!莫要乌龟拉鸡蛋,慢来慢去,我还有事情要做!”
没回应,一条热毛巾却已经搭在了师爷苏的腰杆上。
温热的感觉瞬间从腰杆传至脊髓,爽得很。
师爷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然后就感觉一只手开始帮自己推拿。
一开始还好,那手的力度恰恰好,不轻不重。可是渐渐地,那手就开始变重起来。
师爷苏一开始忍着,渐渐有些受不了了,就说:“你手轻点!”
对方还不吭声。
依旧很大力道地给他推拿,突然,那只手按到了师爷苏最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