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敲了敲脑门,约翰尼忽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名字叫颜同,听说以前是从香港来的!”
“颜同?香港?”索罗斯皱了皱眉眉头,自从上次在香港吃瘪以后,他对香港以及香港人就很反感。
索罗斯为了掩饰自己对“香港”两个字的厌恶,端起威士忌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辛辣的威士忌滚动在喉咙,让他有一种刺激的愉悦感。
这时候,约翰尼又说:“不过这次代表华商和泰国谈判的却不是这个人,而是另外一个人。”
“甚至于我听说这个叫颜同的能够坐上华商主席的位置,也是因为这个人。”
“这个人很神秘,也很可怕,几乎曼谷唐人街的华商都在看他的脸色行事---相比之下,那个颜同几乎就是他手中的傀儡。”
“最可怕的是,这个人拥有庞大的超出我们想象的财力,不但援助泰国三十亿美金,还拿出三十亿美金建立了一个天使基金---哦上帝呀,这是个可怕的家伙,即使我们三个,不,即使整个泰国的美裔商人联手,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
见这个约翰尼这么灭自己志气长别人威风,索罗斯有些不喜地把威士忌酒杯放下,发出啪地一声,酒水溅出。
约翰尼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