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难免会做出一些反常的,或者说过激的举动,比如说,带着杜小姐逃跑---从弗洛伊德心理学上来讲,这只是人在下意识中的本能反应。”
“甚至于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嫌疑人A某或者B某知道出了大事之后,不愿意承担责任,就胁迫我的当事人周振豪先生,然后他要挟杜春梅小姐一起逃跑……”
“我反对,法官大人!辩方律师在做很多无谓的假设!”毕文峰再次站起来反对道。
“反对有效!”法官敲敲桌子说道:“在法庭上一切证言都要讲究证据,不要做出太多的假设!”
马瑞德点点头:“OK!既然控方律师说我这一切是假设,那么现在我希望控方律师能够拿出足够的证据来证明他刚才所讲的全都是事实,不是假设!”
毕文峰站起来了,与马瑞德针锋相对道:“我这里有当事人杜小姐的证词,足以证明周振豪先生就是主使绑架她的主谋!”
马瑞德:“当事人是个女孩子,当时受到惊吓,很可能会意识不清醒,认知出现偏差。”
毕文峰:“马瑞德律师,凭你这句话我可不可以告你性别歧视?”
马瑞德摊摊手:“我只是在讲事实---按照统计数据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