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盯着手中的烂牌,满不在乎地说到:“出了人命也没什么,大不了就说那小子畏罪自杀了。”
这么一说,大家都不做声了。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惨叫声还在继续,只是比起刚才,似乎微弱了很多,又过了一会儿,才彻底安静下来,其他监房的犯人听得无趣,只好倒头睡觉。
陈东站在监房中间,脚下正踩着牙签的脑袋,而在周围墙壁的前面围了一圈儿犯人,所有人都扎着马步,双手平举,看着场中央的陈东。
这些人脸上都是鼻青脸肿的一片,好几个人脚下打着摆子,却还咬牙坚持着。
牙签已经晕过去了一次,不过再次被陈东弄醒了,此时的他说不出的凄惨,手脚都以一个扭曲的方式向后别着,鼻梁骨已经断了,正在向下潺潺流着鲜血。
陈东弯下腰,一把抓起牙签的头发,把他拖到了墙角,然后一把将牙签的脑袋撞在了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牙签又一次昏迷了。
陈东伸出手,探了探牙签的鼻息,然后一抬手,又一次抓着牙签的脑袋,朝墙面撞了上去。
嘭!嘭!嘭!
如此往复数次,一声声闷响,就像是一柄柄大锤,不断敲击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