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饮酒。”
沈辉的笑容,顿时僵住:“陈先生,你不要大题小做了。我的酒量,我是知道的。倒是陈先生你滴酒不沾,莫非是纵欲过渡惹的祸?”
红酒的度数不算高,沈辉可是久经酒场考验的忠诚战士。
如果陈风不接招,那就算了;如果接招,他自信一定能把他灌爬下。
沈辉的小心思,陈风如何看不出。
见到陈风不说话,沈辉建议:“要不这样吧,陈先生,我们来拼拼酒量?”
“好啊,求之不得!”陈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沈辉同样不甘落后,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见到陈风如此利落地喝下手中的酒,沈辉热情起来,话也变得多了,仿佛跟陈风成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沈辉故意又向侍应生要了几瓶高度数的酒,频频向陈风举杯。
陈风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陈轻语又何尝不明白男人间的把戏,一边默默地吃着东西,一边任由这出闹剧上演。
桌子上很快摆满了酒瓶,都快举办一场红酒展了。
周围的食客们频频侧目。
话说回来,以陈风的酒量,他喝多少,都不会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