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传染病的话,高严的症状或许还能解释的通。
“也没有。”高父皱眉道,“你们还没搞清楚他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很难说。”孙立恩摇头道,“他的症状太突然,而且他入院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意识。如果他还醒着,说不定我们就能问出来他究竟哪里不对劲了。”
老两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绞尽脑汁思考了好一阵子,却仍然没有提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所以,夏威夷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呢?”孙立恩送走了老两口,自己却仍然在揪着头发。他夹着病例,一边揪头发思考着,一边晃悠到了周秀芳老人的身旁。
周秀芳看着孙立恩,艰难问道,“小孙医生,你在想什么事情呢?”
“周老师。”虽然没有上过周秀芳的课,但真要算起来,周秀芳搞不好算得上自己的师祖一辈。孙立恩自然不敢怠慢,连忙说出了困扰着自己的问题。“……这个病人的病情比较特殊,有个美国专家说,他在夏威夷见过类似的报道。”
“夏威夷?”老太太眯起了眼睛,“我去过夏威夷。那里的环境还不错,而且有不少日本人在二战前后移居到了那边。”
“战前?日本人?”孙立恩脑中忽然闪过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