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而在这个转换的过程中,患者的情况会从坏逐渐变好,然后再次恶化。
如果不能尽快将她转运,孙立恩就得重新找根注射器针头之类的东西,在她的胸口上开个小洞释放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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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队和救护车都已经在路上了!”大巴车外面响起了瑞秋的喊声,“孙医生,你没事吧?”
孙立恩又快速检查了一下年轻女人的伤势,电工胶带被他捻成了一条绳子后,孙立恩将这根临时制作的止血带迅速绑在了她的左侧大腿处——止血带捆绑的位置处于骨折的股骨上方。“我没问题,但是这里还有两个伤员!”他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年轻女人,“一名男性,意识还算清醒,但可能有颈椎损伤,具体情况不明。一名女性,有开放性气胸,以及下肢骨折和脱套。”
瑞秋大声喊道,“Youkeepingdealwithit!我去找帕斯卡尔博士!”情急之下,这个说带京腔的美国人开始中英混用了起来。孙立恩听明白了瑞秋的意思,继续低头做着处理。雨伞加布条的组合让他得以固定这个年轻女人断开的股骨,而那只有一丝皮肉还连接在脚上的皮肤,也被孙立恩用身上的长袖内衣包裹了起来。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