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曹建国聊着天。
“种地的。”曹建国躺下之后连着打了好几个嗝,味道挺臭,这搞的他有些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嗨,这有什么的。”孙立恩笑着应道,“曹哥平时给我帮了好多忙呢,前些天他给我顶班,接了好几个喝多了的病人。结果曹哥忙活了一晚上,还被人吐了一身呢。”
曹严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个面色严肃的中年人——被人硬生生盯到发麻,然后对方一张嘴就吐了自己一身。这种经历不光时光难以磨灭,甚至有些细节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清晰,比如那一股子带着酒味的酸臭气味,比如那些呕吐物钻进衣服领子流淌到自己后背的恶心触感。
曹严华医生忙着恶心自己,孙立恩则开始检查起了曹建国的双手。这确实是一双老农的手,手上的皮肤又硬又厚,还有不少老茧。
“您平时干农活的时候不带个手套啊?”孙立恩摸了摸曹建国粗糙的双手,有些感慨,“这手上可都是老茧。”
“庄户人家,哪儿有那么金贵。”曹建国憨厚的笑了起来,“后生你大概没怎么耍过锄头,要是戴了手套,锄头把就太滑了,捏不住的。”
孙立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