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酱油色的汤汁。
“你来晚啦。”就连时负责清洁的大妈都这么对孙立恩说道,她很好心的指了指蛋花汤旁边的盘子,“那里面应该还有些肉粥,你要不来一点?”
孙立恩再次叹气。虽说来这里吃饭的人都不怎么在乎味道,但当剩下的菜无论如何都组合不出一顿“晚餐”的时候,总是会发愁的。
捉摸了好一阵子,孙立恩决定挑战一下自我。剩下的菜除了蛋花汤以外,他各样都弄了一点。已经凉掉的面条直接吃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干脆拿热乎乎的肉粥泡一下。反正怎么组合都是碳水化合物。能吃一口就行了,哪儿来那么多讲究。
孙立恩皱着眉头,吃完了这一顿饭。重新前往抢救室的小会议室路上,他忽然琢磨明白过来——今天晚上不用值班,等会两个记者要和自己去院外继续采访……那我为什么还要去吃食堂啊?
孙立恩后悔的差点给自己两巴掌,有这功夫,出去吃点啥不好?低头一看表,得,六点出头,这个时间干什么都不合适。他叹了口气,既然没事可干,那就回去整理病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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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历有什么可看的。”孙立恩正在文件堆里挣扎着的时候,小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