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患儿,和普通门诊所治疗的患者区别之大,几乎可以视为两个物种。他们不会说话,不会表达主诉,基本所有的沟通全靠哭闹。孙立恩也确实不敢瞎出主意诊断——哪怕有状态栏提示,他也不敢这么干。鬼知道同样的状态,放在一个胎龄31周,出生不到四天的早产儿身上究竟代表什么。
“你这段时间压力很大,我理解。”孙立恩叹了口气,又拍了拍自家表哥的肩膀,“我真不是在记恨,只是我不适合也不擅长处理这个领域的问题。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给专业人士处理。你在这里先平缓一下情绪吧,我上楼去儿科看看情况。”他对着自己老妈作出一个有些抱歉的表情,“妈,你在这里先陪陪天哥,我上楼看看。”
王彩凤点了点头,重新坐在了王天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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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抢救大厅里大喊大叫的那个是你亲戚?”孙立恩走进了电梯里,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瞬间,袁平安把手往门中间一塞挤了进来。在仅有两人乘坐的电梯里,袁平安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还跪下了?”
“他这段时间精神压力太大了。”孙立恩面无表情的回答道,王天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那个场景对他的精神冲击也很大,如非必要,孙立恩实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