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恩,“苏联人发现了阿波霉素,但是没有能力人工合成或者产业化生物制造,所以他们是发现者。咱们首先对阿波霉素进行了人工合成,那阿波霉素就是原创药物,这又不冲突。”
孙立恩想了想,感觉韩文平说的也有道理,“那……我就让他们先回去?反正韩主任您也了解这种新药……”
“我了解啥?我对全合成的阿波霉素一点都不了解,而且还很感兴趣。”韩文平大手一挥,“走,跟我一起去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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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课是个苦差事。不管是什么课,只要是那种没什么教学经验和教学技巧的人,试图通过列表和举例传递知识,听课的人就会觉得很痛苦。孙立恩现在就听的很痛苦——这种痛苦不光体现在完全听不懂这两位医生所讲述的药理知识上,同时也体现在韩主任时不时的提问上。
孙立恩痛苦的发现,自己连韩文平问的问题是什么意思都搞不懂。
两名前来送药的医生被韩文平问的也是满头冷汗,孙立恩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两个正在做答辩的研究生师兄——划水三年,啥都不会的那种。而答辩委员会的主席,却是一脸冷漠而内心无比好奇的韩主任。
平心而论,韩主任问的问题至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