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那可是亲生的儿子。”
看着孙立恩仿佛又被人喂了一坨屎的表情,袁平安有些不解,“怎么着……你还真打算以后医学传家,让你儿子也学医?”
赶在孙立恩回答以前,袁平安笑着答道,“你自己是当医生的,工作累不累?苦不苦?你平均一个礼拜三次夜班,我一周只有一天时间能够回宿舍睡觉。劳动法的工作限制和我们没关系,被病人骂也是家常便饭——你还被人捅过一刀呢。”袁平安的笑容在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他隔空虚指着孙立恩的身体,“从上到下,你差点就被人开了膛了知道么?”
两人正在抢救室里的护士站前说着话,随着袁平安的声音有些失控似的放大,越来越多的医生们开始朝着这里看了过来。
“自己生的孩子,怎么可能让他再遭一次罪?遭一次自己已经痛苦的经历?”袁平安叹了口气,看了看周围的人道,“走吧,到办公室里去说。”
孙立恩沉默的跟着袁平安走进了小会议室里,他一屁股坐在座位上,目光很是复杂。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了?”袁平安从饮水机里接了杯热水递了过来,“而且看起来还不太像是开玩笑。”
孙立恩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热水,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