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觉得自己胳膊上的伤势严重到需要自己去休息的地步。不过在王宝和医生的处理下,孙立恩第一次看到了自己胳膊的伤势有多严重。
血污被生理盐水冲开后,一条长达五厘米的伤口狰狞的出现在了孙立恩面前。伤口深度不算浅,至少也有一两厘米。皮肤被自身的张力拉开后,伤口边缘的皮肤呈现出了不健康的灰白色,而孙立恩甚至能从自己的伤口里看到黄色的颗粒状的脂肪。
“这口子不小啊。”王医生叹了口气,从一旁的托盘上拿来了一支普鲁卡因道,“你这个得缝针。我先给你少上一点麻醉。”
“上吧,少来点。”孙立恩叹了口气,局部麻醉剂量过大,可能会对人的思维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干扰。而无法保持思维敏锐,这是工作过程中的大忌。虽然会很疼,但总比昏昏沉沉,最后导致误诊要来得强。
一支普鲁卡因两毫升,而王医生对孙立恩注射的总量还不到一毫升。少量的麻醉药物浸润注射很疼,但这种疼比起麻醉不完全的情况下进行缝合的疼……简直弱的不堪一击。孙立恩连着叫唤了半天,这才完成了缝合。
“一共给你缝了六针。”因为麻醉不完全,所以修剪伤口以及缝合的过程中,王宝和都是能省则省。五厘米的伤口缝六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