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孙立恩则在后车连续的喇叭催促声中重新开车上路。
等红灯的时候,孙立恩朝着驾驶座遮阳板上面的化妆镜看了一眼,自己的状态栏里倒是没有提示什么硬伤,不过右肩有轻微的软组织挫伤。
刘主任这是咋了?孙立恩坐在驾驶位上,有些困惑的琢磨了起来。虽然一年没见,但孙立恩那疯狂一周可没少和刘堂春打交道。刘主任当过兵,可平时除了那张摆在办公室里的行军床以外,他身上实在是看不出多少军人特质。怎么去了一趟非洲,整个人就像是得了PTSD一样这么紧张?
刘堂春的状态栏孙立恩在他下车的时候看了一眼,就一个“紧张”。而且紧张的时间也就持续了几十秒——应该是他被孙立恩惊醒的时候才刷出来的。
孙立恩的琢磨一直持续到了沃尔沃停在停车场里。他半路给周军打了电话,并且大概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遭遇”。大概内容就是“我被刘主任扭了胳膊,他这行李我一时半会没法搬了,师兄你抽空来停车场拿一下吧。”
为了让周军过来搬行李,孙立恩特意用了“师兄”这个平时不常用的称呼。叫忙的要死的急诊科主任来搬行李,其实也有孙立恩的一个小私心在里面——刘堂春的状态让孙立恩有点担心。把周军忽悠来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