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到手术室来的那个……那个……”刘堂春琢磨了半天没琢磨出对方的具体代称,最后只能靠外貌来描述,“那个穿着一身鸟毛的车祸伤是怎么回事?”
孙立恩大概描述了一下今天自己见到的“五十匹马携滚滚黄沙而来”的西部片景象。然后道,“反正我听费利佩的意思,这些骑马的应该就是图示族人,咱们接诊的患者大概是什么……巫师?我听那个年轻人的意思,倒是有点像当地的巫医。”
“巫医?”刘堂春咂摸咂摸嘴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他们对治疗提出了什么要求么?”
医生最怕的就是不懂但是硬装懂的人充内行,对于治疗方案指手画脚不光会对治疗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同时也可能会带来很多令人意想不到的麻烦——按照对方要求治疗,患者出事儿了那是医生的责任,治好了是巫医的功劳。不按对方要求治疗,患者出了问题那也是医生的责任,患者好了也是巫医的功劳——医生们为了抢功劳所以才不承认按照巫医方案进行治疗。
总之,这种事情麻烦太多,就算生猛如刘堂春,也不想在国外趟这摊浑水。
“他们的态度还是挺不错的。”孙立恩小心翼翼的答道,“至少比我之前在国内见到的不少家属好说话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