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自己也许反而会成为碍事儿的那个。
“他看他的,你看你的。”刘主任的声音很快就在对讲机里响了起来,“还有,没事儿别说话,保持频道畅通。”
孙立恩耸了耸肩膀,开始朝着空无一人的旷野观察了起来。
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盯哨的孙立恩可是一点都没敢保留。状态栏直接保持着全程开启状态。反正只要没有人,状态栏就不会有显示。要是视野里有了人,那状态栏就会直接把这人的名字挂在视野里最显眼的地方。虽然没有试验过自己的状态栏最远能够观察到多远的敌人,但孙立恩可以肯定,用来覆盖整个村庄应该问题不大——至少他可以忍着头疼,看到村子最东南角一侧正在休息的轮班男医生们。
非洲旷野的晚上其实比很多人现象的更为喧闹。非洲草原的夜晚并不怎么适合人类居住——猎食动物大多会选择在夜间出没。而它们活动时产生的噪音,叫声甚至搏斗厮杀的声音,都会在寂静的夜空里传的很远。孙立恩趴在屋顶,眼睛不停的四下张望着,而心里却在怀念着四院的生活。在国内的日子虽然辛苦,在急诊科医院里上班的日子虽然累人,但毕竟大多数时候,还是有秩序和安全的。来了非洲这才半个月,孙立恩的脑袋就被人悬赏了两万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