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亲身经历之后才能明白,这两个‘极’是什么意思。”胡春波也有些意兴阑珊,身为医生的自尊到目前为止大概还能剩下一些看不出原来形状的残渣。而且都碎到了跪在地上用勺子舀半小时都舀不起来的地步。
“当医生嘛,就是这样咯。”刘堂春伸了个懒腰,多次连续的胸外按压抢救无效让他也累的够呛,“不要想着能把每一个患者都救回来。尽力而为,能救一个是一个。”
“一点有效手段都没有,我们这么搞连尽力都说不上。”陈天养对此有不同看法,身为外科医生的他早就习惯了尽量掌控局面。对急诊科的这种“尽人事知天命”的处事态度有些看不惯。“除了在他们脑疝的时候在胸口上按个二十分钟,顺便按断几根肋骨以外,咱们还得想点其他办法吧?”
“预防性开颅怎么样?”孙立恩坐在地面上喘了半天,才举起手企图发言,“这些患者的颅内压上升的太快了,就算用上了甘露醇也阻挡不了颅内压上升。那作为预防措施,先把他们的颅骨都去掉一块释放颅压行不行?”
“导致他们出现颅内压升高的并不只是脑室的脑脊液流通阻碍,还有全脑性的炎症反应。”胡春波摇了摇头,“单纯取出颅骨骨瓣的作用不是很大。”
“那就再加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