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的转运之后,恐怕三级医院也对此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这名维和士兵,必须也只能在二级医院接收彻底治疗。要是再拖,那可能就不是“能不能不留残疾”的问题,而是“能不能保住命”的问题了。
陈天养训人的时候,手里也没闲着。患者两侧大腿处被他补了五个切口,十几瓶生理盐水和双氧水就像是不要钱一样拼命往患者的伤口里灌着。孙立恩手里的不锈钢盆满了再换,前前后后换了六七个盆,陈天养才渐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两侧臀大肌浅层筋膜全部夹除,深层筋膜部分夹除了。”陈天养晃悠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顺便开了个黄腔,“等会要处理会阴筋膜了啊,你们对自己尺寸不够自信的可以先回避一下。到时候伤了自尊心,我可给你们缝不起来。”
主刀医生能开玩笑,那就说明情况基本可控了。孙立恩放下手里的不锈钢盆,活动了一下酸涩的双臂,“陈老师,我先去看看配药的情况。”
从孙立恩下达使用青霉素的医嘱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但药还是没配来。这让孙立恩感觉有些困惑——配个青霉素溶液而已,这种操作应该不算很难吧?
“药早就配好了。”田护士对孙立恩说道,“可是这个过敏试验……不